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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人小的時候都會在腦裡建構自己長大之後的樣子,
所謂長大的樣子,
大概就是二十幾歲或是三十幾歲的時候的樣子。

二零一五,四月一日晚間八點四十二分,我決定讓我的脆弱掌控我所有的情緒。

就只是一個開關的距離而已。

妳們知道當面指著廢物嘻笑怒罵竭盡一切嘲笑之所能的意義在哪嗎?
我也不知道。
不過其實我知道這樣應該滿有趣的,既可以練習自己的幽默感,
又可以藉由廢物存在的本身來建立自己的優越感,
藉以確認自身的存在不是沒有意義的。

可能是四、五年前那通在睡夢之中叫醒我的電話,
啟動了我的起床氣,所以我把妳解讀成智障,
然後不小心爆發,讓接下來跟你們同班的四年變成針對我的一股推力之一。
接下來應該就是大家理解的那樣了,
妳們看我不順眼,我更加地誤解妳們,然後四年就過去了。

我一直怪罪於妳們,覺得是妳們先開始的,
在最後一年才稍稍想起,啊~不,好像是我先的,呵呵。

怪胎通常一無所有,我們擁有的只有我們的自尊和堅持,通常還有幽默感。

四年過去,
我的寶物增加了不少,各種回憶也增加了;
因為個性和記性,所以遺憾沒有特別增加,這是好事吧。

成功倒是沒有特別增加。

 

二零一五年四月二日,我還在掙扎。
界線真的很難。
這就是做怪人的代價吧?

在有經濟壓力之前,我可以很自豪地向全世界展現我自己,
現在呢?
我已經沒有那麼大聲的卵蛋了。

這樣的情況是否換句話說可以叫做圓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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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魯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